“说是秦泽若不退兵,就定他谋逆之罪!”
“简直是又蠢又坏!”
此言一出,张紫笙摇摇头,“气急攻心,愤怒让她失去理智,自然也想不到更好的方式应对,一步错那便步步错。”
说到这,张姿笙抬头看向张励,接着道:“爹,你在朝上是如何说的?”
张励摸了摸胡须,眼中带着笑意,开口道:
“我能怎么说?我当然是说陛下圣明了。”
“难道还让我再劝她吗?那自然不可能。”
“她做的错事越多,日后就越容易被反噬。”
“紫笙啊,我这样说如何?”
张紫笙点点头,眼中噙着淡淡的笑意.....
亲贤殿内。
凌乱的桌案上,堆放着一堆奏折,而在桌案之下,更是散落了一地。
金风鸾面色铁青,眼眸中此刻的神色简直要比这冬日还要严寒,浅薄的嘴唇此刻都被咬的发白。
而在台下,金建德跪伏在地上,头贴着冰冷的地面,身旁是一个笔筒。
乃是刚刚金风鸾砸下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