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……能不能说得清楚一些。”
如果说,薄母之前的话是令傅酒酒感觉云里雾里的,听不明白,那现在,便似是砸了一颗重磅炸弹在她的心窝,叫她有一刻的恍惚。
等回过神,傅酒酒觉得,她刚刚应该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,以至于傅酒酒都咧唇笑了笑。
“酒酒,”薄母,她看着傅酒酒脸上的笑,脸上表情有几分的……
怎么说呢?
傅酒酒一时说不上来,直到后面,她觉得是怜悯。
薄母用着一种近乎怜悯而冷静的表情看着她。
薄母之前,是为她情绪而有所失控,但到底是历经风雨的人,此时已然恢复,端庄怜悯充满爱意中还有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冷漠。
或许,极致的爱的背后一面本身也就是极致的冷。
她用着那样的情绪看着她,望着她,对她说:“是这样的酒酒,当初,你和小九的婚约,是你们爷爷他一手敲定的,你或许也从小九哪儿听了一些。”
“是,他告诉我说,爷爷他谁都不要,就要我。”
甚至于,爷爷也是如此告诉她的。
“嗯。”薄母点点头,给予她肯定的意思,但又话锋一转地说道,“可都错了,爷爷他认错人了。”
傅酒酒:“?”
“妈妈,你在说什么……”
她真的好像在听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