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辞喝水的动作微微一顿,手上拿着杯子移开一些,镜片后面的视线微垂,清楚的看见杯子口上印着半个红唇印。
几秒后,他掀起眼皮,脸颊上的咬肌微颤,“你喝过?”
顾成风双手撑在会议桌上,“喝你杯水怎么了。”
兔子也不给,糖也不给吃,现在连水都不让喝呗。
前面的投影调好,灯光正好熄灭,从这个角度,顾成风看不清沈砚辞脸上的表情。
他悻悻的坐下身子,撇着嘴捧着自己的茶杯吹。
莫名其妙啊。
夏之瑶关上会议室的门,正好看见常煜正在指挥人运画。
画框很大,刚刚能通过门框。
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办公大厅里聚了不少人,全都小声议论着这幅画。
夏之瑶也不例外,她怀里抱着托盘,站在一旁,全程观望。
那幅画就这样进了沈砚辞的办公室。
送画的人放好后便离开,常煜最后走出来,正准备关门,看见夏之瑶时吓了一大跳。
身子没动,瞳孔地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