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她拽入怀中,低头看她额头红肿的地方,心疼不已,用温热的掌心轻轻揉着。
“还疼不疼?”
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,温言爱干净,也会用些男士香水,都很淡清雅,符合他谦谦君子的形象。
可阿言不喜欢这么文绉绉的东西。
不知何时起,他慢慢接纳温言的一切,要不是他们的性格南辕北辙,她真的难以分清楚。
她连连摇头,推开了他的怀抱:“没事,我清醒多了。”
“过来,上药。”
他满脸严肃的说道。
阿言把她拉到了客厅,找来了药箱给她抹药。
冰凉的药膏在额头晕开,她整个人都冷静了很多。
气氛沉闷,夜凉如水……
两人谁也没说话,时间静悄悄地流逝。
“好了。”
最后阿言开腔提醒,她才回过神,着急忙慌的起身:“我先上楼看看又欠。”
说罢,她落荒而逃一般。
她去了婴儿房,孩子正在熟睡。
随着世间的增长,他的脸也慢慢长开,小鼻子小眼睛都很像温言,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