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稍一冷静就惊叫起来：“警察、警察，你们都看到了吧？她打我，她刚才打我了！”

“少废话，赶紧进去交代问题。”

“对，就你这种人渣，受害者家属没打死你就不错了。何况刚才我们可都看见了，是你先动的手！”

两个警察说完，默契地对视一眼，一左一右拎着霍子城就进了审讯室。

霍子城没想到连警察都站在苏楠那边，又痛又气，破口大骂：“贱人！狐狸精！我不会放过你的！”

苏楠看着他，冷冷勾唇：“好，我等着。”

房门合上，隔绝霍子城愤怒又绝望的视线。

十几分钟，隔壁审讯室的门打开。

苏彤急不可耐地冲出来。

看到苏楠和姜玫还在，她神情一松，立刻红着眼睛小心翼翼上前：“姐，我错了。该交代的我都跟警察交代了，你别丢下我行吗？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。姐，你是最疼我的，不会不要我的，对不对？”

苏楠没有说话，转身朝外面走去。

“姐、姐……”

苏彤的眼泪“唰”地落下来，想追又不敢追。

姜玫无奈地摇摇头，拉着她的胳膊跟上：“闭嘴吧！想让你姐管你，你自己先做个人！”

苏彤本能地跟上姜玫的步伐，低着头喜极而泣：“谢谢姐！谢谢玫姐！我一定怪该听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