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凉川不禁有些懊恼，无声的骂了一句：废物。

“你在嘟囔什么？”沈娉婷有所察觉，微微蹙眉问。

季凉川顿时心口一紧，闷声回答：“什么也没嘟囔。”

“不是想拍照吗？需要我帮你吗？”

“不要！”季凉川拒绝，紧接着就说：“我自己拍，我想……把你拍进去。”

最后这句话，他的声音明显弱了几分。

沈娉婷呼吸微微一紧，清冷的脸上看起来风平浪静，但心跳已经乱了节奏。

她垂下长长的睫毛，并没有拒绝。

季凉川眨着眼，悄悄凑近拉近两人的距离，“你那个，你脑袋往我这边歪一下，屏幕装不下咱俩的脸。”

沈娉婷心想：要求还挺多，真是个事儿妈。

不过她还是照做了，两人的头几乎挨在一起，肩膀也贴得很近，一起看着镜头，没有年少时的青涩，却有年少时候的暧昧。

机会难得，他连续按了很多次拍照。

回头去看那些照片，画面唯美，果然比刚才要好上千万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