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。他生在草原,在马背上长大,怎么可能不会骑马?
不过是长了白净柔弱的外表,产生了极大的迷惑性,往往让人忽略他本身。
“公主,”他柔和地问,“要去玩玩么?”
纠结片刻,温思渺点了点头。
身后的侍女听了,立刻叫人去牵了匹马来。
伺候公主的人都有强大的办事效率,牵来的马高大健壮,性格却很是温顺。沈清和向前摸了摸它,马儿便俯下身,由着他牵起缰绳。
沈清和翻身上马。
他的外表分明柔和瘦弱,上马的动作却干净利索,仿佛将一招一式都刻在了骨子里,狠戾与锋芒都藏在了血液里。只有鼓动的心跳仍然提醒着他的锐利与野心。
然而抬起头时,他的笑容就变得人畜无害:“公主,手给我。”
温思渺伸出了手。
那只手那样小,那样软,白皙得如同珍珠与月的流光,好像轻轻一捏,就会随风消散了。
他不敢多用力,只是轻轻地捏住,然后揽着她的腰,把她抱上了马。
他们贴得近,他身上冷冷的幽香清晰地钻入鼻尖,像雪松,又像檀木,温思渺一时分不清他身上究竟沾着的究竟是什么。
他的指尖滚烫,眼神也是炙热的。
沈清和低下头,下颌抵在她的肩膀上,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放松,只是贴着她的耳垂,声音低柔轻缓:
“公主,冒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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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气了客气了。
感谢带着猫一起的催更符还有宝贝们的点赞和爬山邀约~居然还有中秋月饼?出新礼物了?
晚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