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佑怡露出一抹苦笑。
太过富有,有些时候就是一种罪。
可那些财富是他们衡家一代代积累下来的,不是搜刮民脂民膏而来。
苏音不再在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,反而说起了琐碎事。
衡佑怡也顺着她的话聊着。
两人聊了一会儿,衡佑怡很快起身离开。
她毕竟是新丧,不宜在外面久留。
离开前,苏音问了一个问题。
“如果坐在那个位置的人,不是四王,衡家会怎么做?”
衡佑怡握在木门上的手顿住,惊愕的看向苏音,便对上苏音笑盈盈的眸子,清澈的眸子里带着一种让人心惊的浪潮,直击她心头。
那一刻她似乎看懂了她的意思,又好似没看懂。
“衡姐姐,不妨好好想一想最后一种可能。”
衡佑怡戴上帷帽,冲着她微微一点。
待到衡佑怡离开后,苏信光进入了包厢内。
“阿姐,为何要保下衡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