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可不算啊!”
沈然见状连道。
猎王喝下一口,首次提问,“酒神是怎么没的?”
“掉酒缸子里把自己淹死了。”
沈然不假思索道。
猎王闻言,稍作沉吟,
随后站起身,“那便谈到这里吧。”
“这怎么能行?”
沈然又制止,主要是还没聊出有用的内容。
“我不清楚。我记忆被封存了部分。”他解释,“不过,我听说是前时刻局局长,蝶。”
猎王重新坐下,然后直视沈然。
一直盯了有将近快一分钟,
突然嘴里吐出四个字,“不出所料。”
“知道你还问我?”沈然装糊涂。
猎王道,“你就没什么想法?”
“什么想法?”
沈然纳闷,“不就是酒神技不如人,打不过蝶吗?”
猎王终于皱起了眉。
和这小子交谈可真费劲、
是因为对方在第一个问题上,也没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吗?
“那位时刻局局长...”猎王声音低沉。
“停停!”
沈然立马用手势阻止,忙不迭道,“那位是我的前领导。而且人只是失踪了,又不是下马。万一哪天组织把他调回来了怎么办?聊别的。”
什么乱七八糟的?猎王凝眉。
“组织?”猎王又从对方奇葩的发言中,“酒神此前说你们这一时代,深蓝系阵营中,时刻局就是最高的统率组织。”
“你也说了,只是深蓝系阵营。”
沈然看着猎王,
一改胡侃的模样,沉声道,“天外有天,不是吗?”
猎王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。
“你的意思是创造脊椎的不是某一个人,而是一个群体?其实依照我们的观点,后者不大可能...”猎王道。
“只是一种比喻啦。”
沈然又模样放松。
两个人,像是终于进入了正规。
“关于他,你了解多少?”猎王问道。
沈然端起瓷杯,喝下第三杯血酒。
“可以说这是一种永生之酒吗?”
沈然这一次砸吧了下嘴巴。
猎王露出笑容,“可以。”
沈然道,“我说了,我的种子因为被尚武搞得封存了记忆。说不定蝶私底下对我说过什么,做过什么......要不你们想个办法给我弄好了来?”
“很难。”
猎王言辞简洁。
很难?
而不是“没有办法”吗?
沈然心想,又道,“话说我们还能像这样聊多久?我还没坠到地底?”
“只要你想,可以聊很久。”猎王回道。
“我担心我身子骨弱,喝多了不好。”沈然道。
猎王笑道,“抛出了那个话头,又开始谈及其他。其实没必要,因为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。”
“难说啊......”
沈然摇晃着第四杯永生之酒。
突然,他神色认真,道,“我其实有一个很好奇的问题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们在一亿年前。而我们这一时代最古老的历史记载,那些宇宙国也只有到几十万年的。中间一大段的空白,是不是发生过类似的大灭绝事件?”
沈然问道。
猎王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