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并没有要跟我动手的意思,我试着往前迈了两步,他也跟着我迈步,我后退,他也跟着后退。

无论我怎么动,这人始终和我保持着十米的距离。

他也是厉鬼吗?我不确定,我的狐瞳,在这人身上看不出丝毫气场的波动。

更没有因果线。

我求助地瞧向红衣女子。

女子冲我摇头。

连她都不知道,对方久久是个什么阴森篮子。

“你有病吗?你跟着我干嘛?”我咬了咬牙,冲那人厉声喝道。

那人开口道:“我是观察者。”

他的声线非常吊诡,极难形容,像手指甲狠狠抓在黑板上,又像金属扭断时发出的悲鸣。

“你观察啥?”我又问他。

那人:“观察你。”

他顿了顿,又道:“我不妨碍你,你继续做你该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