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等冤枉裴家了,这竹纸价格低廉,原来是有此等大坑!”

一名寒门士子,当亲眼看到这一幕,他瞳孔骤然一缩,如遭重击,双手颤抖捧着竹纸,一屁股坐在地上,“我……我昨夜用此纸抄《论语》,莫非真要落第?”

“完了!”

“完了啊!”

一些百姓更是哀声喊道,“上天启示已现,这活阎王坑死人啊!”

莫说百姓和一些寒门士子了,就连黄子瞻和林书卷等人,也齐齐傻眼了。

“这……这怎会这样?”

“不可能啊,子不语则怪力乱神,世上岂有鬼神?”

陈万卷更是道,“这必是江湖术法,这一切都是假象罢了!”

“这定然是用了一些手段!”

林书瀚却开口道,“一张白纸,竟凭空浮现出血字,这不是上天之力,又是什么?”

“黄兄,陈兄,事实都已到了眼前,为何还不信啊!”

黄子瞻和陈万卷闻言,骤然陷入沉默。

尺破天不语,只是一味要朝台上冲。

但他却被林书瀚一把拉住,“尺兄,你这是做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