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州沉默了一会儿才问我：“看你脸色不好，薄靳言把你从画展上接走，让你做什么去了？”

我手一顿，抬头看向姜州，姜州的眼神里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关切，我摇摇头，对着姜州笑了一下：“没什么，就是随便见了两个人。”

“那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？”

我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脸，解释道：“医生说是煤气中毒没有休息好的后遗症，没有什么大事。”

姜州略带怜悯的目光看着我，我感觉到了，对姜州道：“您不用那这样的目光看着我，如果你真的怜悯我的话，不如这件事情我办成后，您欠我两个人情好了。”

姜州：“你还是不开口说话的好。”

话虽然这么说，但姜州脸上出现了一点笑意，气氛也轻松了很多，我笑了笑低头去加姜月的好友，一边问一些姜月的专业和日常习惯，但姜州说出来的都是姜月出国之前的，没有太大的参考作用。

问及最近的，姜州叹气：“她出国之后就很少跟我联系了，我以前找人过去照顾她，她说我在监视她，把人赶走了，再之后就……”

姜州眼神落寞了一瞬间，又道：“我一直想不明白，她就算是跟我老气，为什么会相信周家人的话，当年如果不是周家人，她妈妈也不会死。”

“那个时候她才刚刚出生，什么都不知道，那些对你来说非常痛苦的以及在她那里是空白的，只靠讲述的画她是没有办法完全感受到的，而且余言会说谎，别人很容易就推翻你的说法，说不定在周家人的嘴里，是您害死了她的妈妈呢。”

说到这里，我突然想起画展上的那些议论，我看向姜州。

“舅舅，恕我冒昧，有一句话我想问您。”

“什么话？”

“您和姜月的妈妈……”

姜州顿时脸色一沉：“她妈妈是我的姐姐！除此之外，没有其他的任何关系。你再胡思乱想，我把你天灵盖打开！”

“可这些话会被传出来，而且那么多人都觉得有问题，背后得人肯定出了不小的力气，如果是周家的话，他们图什么呢？他们也并不疼爱姜月，也不爱姜月的妈妈，就只是为了跟你作对吗？”

“当年，我姐和周城谈恋爱的时候我就不同意，或许是那个时候就记恨上我了吧。”

“我的意思是，有没有可能，周家人是真的觉得你和姜月的妈妈不清白？”

姜州疑惑的看向我：“他们眼睛瞎了吗？还是大小脑发育不协调？姐弟和恋人都分不出来，我看也别活在世上浪费资源了！我姐什么都好，就是看男人的眼光低到坑里去了，看上这么一家子玩意儿！”

我看着姜州激情输出，默默的转过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