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朗角:" 你看我敢不敢?"
宫朗角的笑容还是像从前一样温润,甚至还带着一丝孩童的天真和羞涩,在外人看来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,但是在宫远徵那里,却是像极了地狱里的修罗!宫远徵:" (忽然间笑出了声)我好久没有这种兴奋的感觉了,宫朗角,你是哥哥的弟弟,他是姐姐的弟弟,我不会动你们,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找到你们的弱点的!"
宫远徵笑着看着他,两个兄控遥遥一望,眼里全是带着兴奋又刺激的光芒,宫远徵在那一瞬间仿佛忘记了自己的姐姐还在病痛之中,过了一会儿才想了起来,眼神重新从兴奋又变回了恐惧,他又开始拉起了宫璟商,宫璟商避开却没有退开。
宫璟商给宫朗角使了一个眼神,宫朗角立刻领悟了哥哥的意思,没一会儿就乔装打扮走了出去,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珠,他故意地走在了宫子羽必经之路,自己一个人看着那满屋子的雪花,默默流泪。
没一会儿,宫子羽就注意到了许久没有见面的郎弟弟,满眼委屈伤心的看着远方,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无助,由于宫朗角的年纪尚小,身段还是比较消瘦,容貌又真的青涩俊美,宫子羽在那一瞬间像是看见自己的母亲兰夫人,同情心瞬间爆棚。
他连忙跑了过去,轻声的呼唤。
宫子羽:" 郎弟弟,发生什么了?谁欺负你了?你告诉哥哥,哥帮你修理他"
宫朗角听到宫子羽的声音,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,他缓缓的转过了头去,像是被惊慌到的小路一样,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,眼神里充满了恐惧,再看见宫子羽的那一瞬间,又变成了惊喜和委屈,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,终于找到了可以帮自己做主的人一样。
宫朗角:" 子羽哥哥,你怎么在这里呀?你不去看紫商姐姐吗?"
宫子羽:" (笑着说)紫商姐姐,没事的,早在之前就有人来通知了,我已经去看过了,姐姐虽然有些发烧,可是有宫远徵在,一定会没事的!"宫朗角:" (语气中带着哽咽)是啊,有远徵弟弟在,自然会没事,只是,远徵,都能帮上忙,我身为哥哥却什么忙也帮不上,我身体从小就不好,走上两步路就要喘一下,没有办法,像尚角哥哥一样向宫门进忠,就算是把自己打扮的和尚角哥哥一样精神,你改变不了自己是一个病秧子!我真的没用"
宫朗角的眼眶微红,这一幕落在宫子羽的眼里,这就是自己的弟弟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宫子羽:" 胡说什么?你才不是什么病秧子呢,郎,你年纪小,身体还没有长开,只要把东西吃好了,再养两天,我相信没过多久就会好的!"
宫子羽那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,惹的金繁都好奇的扭过了头,同时眼睛里闪过了一丝丝的嫌弃,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什么年纪还小?明明朗公子,跟自家公子是一样大的,就是小了两个月而已!金繁:" 公子,郎公子和您是一样大的,只不过是长得年轻!"
宫子羽听到金繁这么说,才终于想起来泠夫人和自己的母亲几乎是同时怀孕的,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丝尴尬的笑容,宫朗角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平安袋,眼神中略带着委屈和小心翼翼。
宫朗角:" 子羽哥哥,朗角,知道自己没用,就算是已经及冠了,身体却还比不上尚未及冠的远徵弟弟,既不能为哥哥分忧,又不能为宫门的血脉传承尽一份力,朗角,知道自己是个废物,这个平安袋,是我从下人那里买过来的,虽然说不是亲自去求的,可是也代表着一份心意"
宫朗角:" 还请子羽哥哥,帮我转赠个紫商姐姐!"
宫子羽看着眼眶发红的郎弟弟,心里闪过了一丝心疼,同时也对嚣张跋扈的宫远徵只更加不喜欢了,那个小鬼从前骂他是野种,你就算了,现在今年连郎弟弟都欺负,竟然敢说郎弟弟是病秧子,郎弟弟是因为小时候没有养好身体才会身体虚弱的,要是在宫门好好养着,肯定不会是这个!
宫远徵受了人家亲哥哥的照顾,不照顾人家也就算了,竟然还反过来骂人家是病秧子,实在是太过分了!宫子羽没有接过平安符,反而是真诚的牵过郎弟弟的手,语气真诚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