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敦绪一字一句道:“因为杜老板有个奸*淫人*妻致人死亡的父亲,杜老板的棉花也带着晦气!凡是买了杜老板棉花的人,都会遇到不好的事。”

“昨日,便有许多人因买了杜老板的棉花被冻死在半路!”

什么?

阿简闻言愕然望向杜逸之。

包括盛世堂外站着排队的为数不多的百姓和值守猎户。

孙敦绪见此越发得意,高声道:“杜老板若是有自知之明,也为冀州府的百姓着想,就该早日滚出冀州府!别为冀州府百姓招来灾祸——啊!”

孙敦绪一声痛呼。

一团冻硬的雪球狠狠砸在他身上。

“呸!杜老板是好人,若不是有杜老板,我们一家老小都冻死了,要晦气也是你给盛世堂带来了晦气!”

“对,滚远点,别在杜老板面前瞎咧咧!”

一个又一个雪团,将孙敦绪砸得抬不起头。

他捂着头脸从众人之间逃出去,直到走远了,还能听到身后的声音。

“呸!”他狠狠啐了一口:“一群上不了台面的东西,死到临头还敢买他的棉花。”

“上赶着找死,死了也是活该!”

孙敦绪说罢,连忙去杜府回禀盛世堂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