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屋角榻上平躺着的青柳,脸色青白,手掌心内一道道取血的划痕,简直触目惊心。

“荒唐!”

“盛知婉呢?让她过来!”祁书羡厉声呵斥。

盛知婉在他去未央院时便也得到了浣竹的通风报信,这会不慌不忙正走进来。

瞧见他的暴怒,挑眉:“世子找本宫何事?”
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祁书羡指着面若金纸的青柳: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?人血入药,亏你想得出来!这可是一条人命!”

“那还要多谢世子的提醒,狗血可以辟邪,人血又有何不能入药?”

“畜牲跟人怎么能比!”祁书羡气怒至极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这是故意在为那只死畜牲报仇!”

“那世子可是冤枉本宫了。”

盛知婉道:“古有医圣割血为引,驱邪治病,另外,在《千金方》、《本草纪》中也均有以人血做药引的先例。”

“世子只顾着斥责本宫,怎么不看看孟姨娘如今的气血。”

“好得很,不是吗?”

她说罢,所有人的视线不自觉落到孟央脸上。

祁书羡目光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