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安心惊又愤恨,捏紧了拳头从齿缝里挤出一句:“他们好歹毒的心!”
池锦深有同感地点点头:“余宁现在怎么样?毒解了吗?”
余安沉重地叹息一声摇摇头,“没有,毒性被控制住了,可若是想彻底清除,必须……”
他抬头看了看池锦和燕庄泽一眼:“必须用内力将毒血逼出体内才可。”
而有内力去逼出毒血的人就只有池锦和燕庄泽了,而余宁却伙同别人企图弑君,他心里急得不行,却不能去开那个口。
池锦看了看燕庄泽,又看了看余安和躺在床上脸色青黑的余宁,最后上前一步道:“我来吧,不管余宁该如何处置,但也轮不到蛮夷的人来动手,先治好了再说。”
他抬步上前准备为余宁逼出毒血,一旁的燕庄泽伸手将他拦住道:“我来,你有孩子不适合这种体力活。”
“你……”池锦神色动容地看着燕庄泽,这人不仅没怨他还想着肚子里的孩子吗?这一刻他感觉鼻头酸酸的,如果不是时间不对场合也不对,他真想好好抱抱这人。
再好好问问,这么宠他,要是宠坏了可怎么办?
燕庄泽让池锦在一旁坐着休息,自己上前冷声道:“怎么逼出?说。”
余安惊喜地看着他,感激道:“多谢!你照我说的做就行。”
之后的一切都还算顺利,整整一个时辰之后,余宁双眼紧闭,喉咙却不停滚动,最后一口浓黑的血液被吐出,那一瞬间池锦清晰地看到余宁脸上的青黑都少了些。
余宁脸上难受的神情有所减缓,最后呼吸逐渐平稳昏睡了过去。
*
燕城中惊现蛮夷歹人,当日禁卫军和暗卫就将城中隐藏埋伏的蛮夷爪牙给抓获,而此次抓获的最大收获便是蛮夷的一位少年将军。
那将军年少胆大,自以为这次胜券在握,便亲自去前来假扮景迟,试图引诱皇上进他们的陷阱,谁成想那皇上也是假扮的。
最后逃无可逃,被暗卫们抓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