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夜辛死的时候，他明明可以让重昱用那个镜子将他带去，见夜辛最后一面，哪怕是看看夜辛的尸体也行，但他没有。

因为爱的不多，所以不会太在意。

“我刚才说错了。”凤州看着帝阙，淡声道：“你并非不会真心爱人，只是你爱的人不是夜辛。”

“你说的没错，也该感谢我。”帝阙看着凤州，道：“你放心，帝晓虽然被带回魔界了，但魔界强迫不了她，她只是被困在魔界，不会有危险。”

“感谢你？”

凤州笑了笑：“或许我的确该感谢你，感谢你找人保护帝晓，但……”

“晓晓是你的妹妹，你的选择为她带去了灾难，否则她不会被魔界以及神族用来要挟你，至于来到流放之地，晓晓也是因为你这个哥哥被流放了，才会跟着来。”

“不说你欠晓晓的，但你让人保护晓晓是应该的。”

听完凤州说的话，帝阙沉吟着没有回答。

良久，帝阙才开口：“你说的没错。”

“的确是我连累了她。”帝阙看着凤州，道：“看在这一点，我可以再告诉你一个消息。”

凤州冷声道：“什么消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