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打我一次就能再打我第二次,甚至还打我女儿,我若是不把他拆穿,再和他这样过下去我简直不敢想那会是什么样的日子。”
钟玉桐点头。
“家暴男都该死。
但是你确定想清楚了,这位虽然不是你家相公,但他是你家相公的孪生兄弟,身上一样流着你婆家的血。
你把他给告了,他杀人偿命必死无疑,但你家婆母可就等于一下损失了两个儿子,你们家里他的官职算是最高的。
二房官职没有大房高,所以二房这些年应该是行事低调,也不和你们有冲突。
可是如果他倒下了,那么二房就会支楞起来,到时候才是你日子真正艰难的时候。”
钟玉桐说这些只是帮她分析利弊,并不代表会放过那个冒充者。
蒋欢讲的很清楚。
“即便是被我夫家埋怨,我也不后悔。”
见她态度这么坚定钟玉桐就放心了。
“那行今日宴会结束之后,我同你一起回府,只说是我喜欢你刺绣的手艺,想要让你帮我绣东西。
然后看到你家那位相公,我掐指一算就把他给抓起来,这样多少也不会太怪你。”
听钟玉桐处处为她着想,蒋欢拿着帕子眼泪大颗大颗的就落下来。
赶紧拿帕子擦拭。
“多谢王妃为我着想,小妇人感激不尽,日后王妃若有差遣,小妇人定以命相报。
要说赢钱,我还真没多少,我家相公是读书人,两袖清风不像其他管家有底蕴。
我这里只有一百两。”
钟玉桐看一眼她从袖子里掏出来的红包。
“你觉得本王妃会在乎那点银钱吗?
我纯粹就是闲的,回头把这事和赵氏一说,赵氏惊讶。
“竟然还有这种事?
简直闻所未闻这脸还能换脸?”
钟玉桐好笑的道:
“能换是因为他们是亲兄弟,本就血脉相连所以才能换,若是换作别的人搞不好会有排斥,整张脸就废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