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无数个未接来电，他直接视而不见，而是拨通了裴老爷子的电话。

电话只响了一声便被接了起来。“阿腾，雨惜丫头怎么样了？”

裴老爷子担忧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。

厉丞渊在沙发上坐下来，嗓音低沉，一如他此刻的心情。

“手术完成直到现在，她还没醒。”

“她又受罪了。”裴老爷子叹息一声。

“……”厉丞渊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，没有应声。

他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说。

因为对面是对他有再造之恩的爷爷，他才耐着性子打个电话过去。

裴老爷子也理解他现在的心情，叮嘱道：“你好好照顾雨惜丫头，她把身体修养好，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
“嗯。”厉丞渊应了一声，便不再多言。

待通话被裴老爷子挂断，他才丢开手机，靠在沙发上，望着天花板。

即便是他将夏母千刀万剐，还是没办法挽回什么。

是他没保护好她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