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的男人是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。
他是她年少唯一的光。
而她就是个追光者。
这么多年来她都一直追着他跑。
这是他离自己最近的一次,她又怎么舍得推开他?
当他的动作越来越大,她也渐渐的闭上了眼睛。
马上就要毕业了,她想要再见到他的机会,少之又少。
就让她放纵这一次吧。
今晚过后,他们之间恐怕再没有任何交集。
这也许这辈子都离得最近的一次。
夜渐渐深,床上的声响还没停。
薄以墨像只凶狼不知疲倦。
宋惜惜早就疼得没了知觉,最后她再也坚持不住,晕了过去。
第二天上午
当宋惜惜醒来的时候,薄以墨已经穿戴整齐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语气冷漠:
“昨天是你对我下了药?你知道我讨厌这些不入流的手段。”
薄以墨不想承认自己的错误,不想承认自己的失控,于是卑鄙地把错误全都归在宋惜惜的身上。
反正她已经习惯顺从自己,而他也打算对她负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