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启淡然说了一声，就退下了。

“阿弥陀佛。”

有一个小和尚，目睹了这一切，眼中顿时写满了震惊。

他下意识跟了过去，不多时，便听到了屋子里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，还有求饶和哭泣声。

“是悲痛，屈辱。她们很痛苦。”

小和尚不禁潸然泪下，他能感受到这些哭泣中的情绪。

“为什么要这样？她们只是来寻求庇护的香客，不是山下窑子里的女支女！”

小和尚朝房门冲了过去，想要做点什么，却被绚烂的佛光阻拦。

“智定，你在干什么！”

立刻有人过来制止智定，看着被佛光所伤的小和尚，众人皆是愤怒。

小和尚智定愤怒道：“你们没听到她们的哀鸣吗？”

“这是她们的造化，你又不是她们，怎知他们不愿？”

就连玄启也匆匆而来，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也怒声呵斥道：“跪下！”

智定不从，他便打出两指，落在智定的膝盖处，他这才跪下，腰杆却挺得笔直。

“你在这里虔诚忏悔，等菩萨饶恕。”

智定满脸痛苦，但他什么也做不了，只能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。

许久之后，房门打开，广闻菩萨才神清气爽地走出来，看到外面的智定，他也露出了几分邪魅的笑意。

“小和尚，你为何如此愤怒与痛苦？”

“因为你，我佛慈悲，为何能允许你这般胡作非为。”

“我如何胡作非为？我的慈悲，是带她们体会了佛法玄妙。”

“她们明明很痛苦。”

“这只是必要的过程，你看，她们在佛法的感染下，现在很快乐。”

广闻手一招，两个女子也走了出来，她们脸上祥和平静，微笑从容，似乎只有快乐，没有痛苦。

“这不是佛法，这是你用邪法蛊惑了她们的心智！”

智定又不傻，难道这都看不懂？

广闻菩萨却是轻蔑一笑，道：“佛法的解释权在我这，你凭什么说不是佛法？

不信，你去问问他们，这是不是佛法？”

负责看守智定的人连忙道：“智定，是你道行不够，不懂佛法玄妙。”

“是啊是啊，这就是佛法。”

智定听着同门之言，眼中顿时悲痛莫名。

他悟了，也了然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