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内的韩俞脸色阴晴不定,他身旁的黄隶近前,神情恼怒的道:“这萧景是什么意思?”
“想跟咱们玩儿阴的?”
韩俞笑了一声,“他是防着咱们玩儿阴的!”
“有意思!”
黄隶不明所以,疑惑问道:“大人,您不是对这萧景不大放心吗?”
“之前他们的人,接触咱们,您还犹豫来着!”
韩俞脸上的笑意淡了,一丝狠戾浮现脸庞,他眼中满是阴霾:“老话说的好,富贵险中求!”
“那卫执是个什么东西?”
“仗着裙带关系,整日骄横跋扈,对着咱们这些人非打即骂!”
“还明目张胆的截留弟兄们的粮饷!”
“老子走到今天,全凭着手中的刀真刀真枪拼杀得来,还要整日受那鸟人的气?”
他一手扶着腰间的刀柄,松了又紧,一双眼睛精光四射:“...等到那一日,我第一个先宰了卫执!”
“好!”黄隶喝了一声,眼中满是异样的光彩:“弟兄们必定盼着那日!”
转头看着院内受伤的手下,黄隶皱眉:“萧景的这个女人,忒不知天高地厚,今晚商议大事,她一个妇道人家跑来掺和什么?”
“居然还将咱们的人都伤了!”
韩俞扫了一眼手下的人,眉头皱起,片刻后又松开了:“急什么,到时一并算在萧景头上,等事成,还怕没有银子治伤?”
一句话说的黄隶眉开眼笑起来,顿了顿,他又试探着问韩俞:“若是咱们趁机捉了萧景,将人献给皇城中的那位,说不得大人的职位,就可升上一升了!”
“愚蠢!”韩俞低斥了一句,转身朝内走:“献上萧景,就算是大功一件,可在皇城中的那位面前,我难道还能将卫执压下不成?”
“有那卫执在,永无我们这些出身低贱之人的出头之日!”
“我早就听闻北郡节度使萧景的威名!”黄隶跟上韩俞的步伐,他神情中有几分担忧:“可这萧景居然在咱们院外埋伏人手,实在是阴险至极!”
“将来怕是不好相与!”
韩俞摆了摆手,不甚在意:“这有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