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位置一旦遭到重创,不管男女,轻则瞬间失去抵抗,重则致死致残。
袭击我的一共三个人,此时倒的倒,蹲的蹲,我连忙收了他们的刀,扔进空荡荡的后备箱里,然后将后备箱关上。
我也没跟他们废话,直接从一个人兜里摸出手机,用他的指纹解锁,然后翻出何孝天的号码打了过去。
这通电话接得倒是很快,但接通之后,何孝天没说话。
我怒不可遏地质问道:“何老板,你真狠啊,派人灭我的口,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忘年交,你对你的忘年交,就是这么下狠手的?”
电话里,传来何孝天的一声叹息,他还是没说话。
一时间,我的脾气又有些克制不住,直接骂道:“你这个人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,说好的我们结束这件事,你来善后,结果你卸磨杀驴,背刺盟友。昨晚上的事我就不说了,你现在竟然还想杀我!”
“我记得我跟你说得很清楚,你的家事我是被迫才了解这么多,我根本不可能把你的家事到处宣扬,结果你他妈到头来派人来取我的命!”
“何孝天你给我听好了,你牛逼我惹不起你,今天我再退一步,但我李祁安不是软柿子,要是今晚的事还有下次,我直接杀到你家里去,咱俩一起上新闻。”
说完,我直接挂了电话。
但此刻我余怒未消,甚至愈发愤怒。
我走到其中一个人跟前,见他还有意识,伸手便掐住他脖子问道:“我的命不是命吗,我的命到底是不是命!”
“是!是!”他忙不迭地点头,眼泪鼻涕流个不停:“兄弟,我们只是听令行事,对不住了,我给你磕头好不好?”
“磕你妈!”
我怒斥一声,拔出防身的刀,手起刀落,鲜血顿时飙了一地。
这人捂着脑袋倒了下去,嘴里正发出无声地嚎叫。
我一脚踢飞他耳朵,随后提着钱箱扬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