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我低调处理零的事情，可因为她是我徒弟的关系，荣吉内部还是很快就传来了。

次日张妙就给我打来电话，问我是不是给她收了个小师妹。

我就说：“给你收了一个师姐。”

张妙立刻反对说：“不行，我抗议。”

我笑道：“抗议无效，你这个师姐和其他人不一样，这件事儿就这么定了，改不了。”

张妙在电话那头儿继续反对说：“我不管，我就要做大师姐，不然你得给我一些补偿。”

我想了想就说：“这样，你好好表现，等我下次去昆仑城隍的时候，你的修为要是让我耳目一新，我把天地双尺赠予你。”

张妙那边“啊”的惊呼一声说：“天地双尺？那可是荣吉大朝奉的信物！”

我笑道：“只是信物而已，不代表拿着它就是大朝奉，也可能是大朝奉的亲信，或者是大朝奉最看重的人。”

张妙立刻激动说：“说话算话？”

我说：“算话！”

张妙这才高兴地挂了电话。

我打电话时，恰好东方韵娣也在旁边，她看着我就说：“你是真打算让张妙上位了，我记得你曾说过，张妙并不是合适人选啊！”

我道：“时局在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