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众人点头,我自己走了过去。
以我现在的修为,同伴们也不是很担心我。
走到晚风居的门口,我就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蹲在过道里抽烟,见我过来就问:“住店?”
说话的时候,他还吐了一口烟气,浓重的烟味让我微微皱眉说了一句:“大爷,您的烟好呛,我不是来住店,来找人,我朋友,就住那屋。”
我随便抬手指了指。
这过道挡着,他也不知道我指的那个屋,就随口问了一句:“叫啥?”
我说:“左涛。”
男人“哦”了一声说:“他啊,二楼,二零七。”
我点头。
穿过这过道的时候,那烟味更是呛的我不敢大口喘气,和门口有些儒雅的名字相比,这浓浓的烟味有些大煞风景啊。
上了楼,我就来到了二零七大门口。
不等我敲门,门就从里面打开了。
左涛站在门口,看到我也不是很惊讶,而是很平静地说了一句:“进来吧!”
我也不客气,进了这旅馆的小屋。
这房间很小,就一张床,桌椅各一个,一台旧电视,没有独立的卫生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