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别忘了,天机盟可是操控国运的一个组织,这样的家伙,你觉得他们操控人的命理又当如何?”
蒋苏亚就说了一句:“易如反掌。”
我点头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,大概四十五分钟后,常武又发作了一次,我再用一张符箓给他稳定了下来。
在常武的情况稳定下来后,薛铭新也打来了电话。
接了电话就听薛铭新说了一句:“你的话,我原封不动地告诉居酒令了。”
我“哦”了一声。
薛铭新就忙问我:“你只是‘哦’一声,你不关心居酒令是怎么回答的吗?”
我说:“你会说的。”
薛铭新愣了片刻,然后回答说:“宗大朝奉,你现在把人拿捏得死死的,不管你问不问,我都要告诉你。”
我没吭声。
薛铭新沉默了一两秒继续说:“居酒令让我告诉你,他只是在试探你的命理强度,并没有恶意。”
我缓缓说了一句:“这就是恶意,你告诉他,到此为止。”
薛铭新说:“好。”
挂了电话,蒋苏亚说:“居酒令会停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