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徴耀叹了口气说:“宗大朝奉,您跟过来,想必苗王墓的事儿,你也知道很多了,我这次跟过来,完全是因为父亲生前的安排,并非我的本意。”
我点了点头,然后掏出那金戒指给蔡徴耀看了看。
他缓缓抬手把戒指拿到手里说:“您见过苗寨的何二爷了吗?”
我摇头说:“没有,戒指是G7会馆的陆艋给我送来的,你说的何二爷应该是这戒指的主人吧,他去了G7会馆,花天酒地了一番,然后把戒指给了一个叫Dana的混血陪酒女,然后让那个陪酒女送到荣吉来,这事儿经了陆艋一道手。”
说着,我拿出陆艋给我发到手机上的照片,让蔡徴耀看了看问:“这个人是何二爷吗?”
蔡徴耀看了看便点头说:“是!”
说罢,他微微停顿了一下,好像是对何二爷去G7潇洒有些想不通,顿了几秒蔡徴耀才继续说:“我这次来苗王墓前,也见过何二爷,他和我父亲是老相识了,当年我父亲发家之前,曾经在滇地混过,两个人联手从梦云苗寨里偷出了这个戒指。”
“我听父亲说,他当初和何二爷联手,完全是因为他们两个在同一天做了同一个梦,两个人醒来之后,一拍即合,便按照梦里的行动偷走了戒指。”
我问是什么梦。
蔡徴耀却是摇头说:“我也不清楚,当时我也问过,可我父亲却没有告诉我,只说是做了同一个梦。”
“我见到何二爷的时候,也问过这个问题,何二爷虽然没有直说,却说了一个成语——借词卸责。”
我愣了一下说:“同一个梦只是一个借口,他们偷戒指看来是另有他因了。”
蔡徴耀也是点了点头说:“我父亲生前曾经跟我说过,如果有一天何二爷来找我,我便要义无反顾地去滇地苗王墓,把苗王墓里面的东西一把火烧个精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