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夜无声的叹了一口气：“主子，走吧。”

无论出于何种目的，既然已经做了决定，而现下事情也已经如愿成了，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呢？找虐吗？

过了半晌未听到主子的回答，就在冷夜以为主子没听到，打算再重复一遍时，主子开口了。

声音很低很低，低到冷夜几乎没听清。

“她会怪我吗？”

冷夜：......

他沉默了片刻：“您要听真话还是假话？”

“真话。”傅九离的目光分毫未从卧房的方向移开，声音在夜色里似泛着丝丝凉意。

他话音刚落，冷夜毫不犹豫回答：“会。”

傅九离并未再说话，只阖了阖眼皮，将目光从卧房的方向收回。

他知道她可能会怪他，可他别无他法。

洞房花烛夜那晚，他就看出她很想，可他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