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必要这样吗?”

“你懂什么,姓秦的在皇城把工部尚书都给下了大狱,还有什么不可能。”

府君大人有些愁,还有些委屈。

虽然他嘴上说着应该没事儿。

但是监察院侍郎,加上那一队金丹八九层的监察使,便是那随从最低都是金丹三层。

这阵容,他实在是无法说服自己,不是冲着自己来的。

只能将子孙送走。

“唉,是福不是祸啊。”

整个府城的官吏们,一晚上都在琢磨,秦诩的来意。

连着五天,秦诩都是无所事事的在府城闲逛。

监察使们也都早出晚归。

当地的监察使都不知道这些上官们在做什么。

终于,秦诩与程潜在一个酒楼完成了交接。

等到本体乘坐传送阵离开,秦诩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。

该办正事儿了。

当天下午就通知本地的监察使,将主管工造的主官下了大狱。

府城官场为之一振。

不曾想,当天晚上,秦诩居然要告辞离开。

“秦大人,走的如此匆忙?”

“哈哈哈,怎么,府君大人希望我在这泗宁府长住一段时间?”

这话不怎么好接。

搞的府君大人很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