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道猛吸一口气，压下心头烦躁，“当真不会？”

“我从没穿过！”葛玉书小心翼翼。

许道只能强行忍住揍人的冲动，开始指挥这小子自己穿衣服。

等葛玉书手忙脚乱地将衣服穿好，他才道：“从今日开始，衣服你自己穿，若是让我知道，有人帮你穿，我便剁了你一双手！”

“记下了！”葛玉书点头。

许道见其态度不错，面色终于缓和下来，“走吧，出去洗漱！”

走了两步，他又回头，“自己洗漱会吧？”

葛玉书哪敢说不会？只是点头，“会的！”

“那便好！”要真不会，他可真就生气了。又不是三四岁的孩子，竟然衣来伸手，饭来张口？

如今尚有调教的机会，若是再大些，这些事情倒是可以学会，可是这些习惯带来的负面影响，却会根植于性格之中，伴随人一辈子。

许道做事向来认真，既然师娘将葛玉书托付给自己教导，他便不能敷衍了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