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父……”提起父亲,烈随风面露伤心之色,神色黯然,“数月前一场大病,家父去世了……”
“怎么会!”玉倾颜面露诧异之色,惊问,“老人家患了何病?”
“家父偶染风寒,自此一病不起,药石无效,终于还是……去世了……”
玉倾颜神色黯淡下来。
她拍拍烈随风的肩膀,悲伤地说:“节哀顺便!”
烈随风目光灼灼认真地说:“家父临终之前叮嘱孩儿,他说玉先生是咱们百姓的大恩人,是咱们烈家的大恩人,他让我一定要报答玉先生……”
玉倾颜摆手,摇头道:“我只是尽了自己应尽的份内之事,‘恩人’二字断断不敢当……”
“玉先生对我们恩同再造,是咱烈家的大恩人,在这里,请受烈随风一拜!”
说罢,烈随风双膝跪下,就要对玉倾颜叩拜。
“快快请起!”
玉倾颜连忙扶住烈随风,不让他下跪。她温和地说:“壮士大礼,倾颜受之有愧!”
“玉先生……”
双手扶起烈随风,玉倾颜微笑着说:“如果真想谢我,我想拜托壮士一件事情。”
“玉先生请说!只要用得着烈随风,烈随风一定肝脑涂地,死而后矣!”
“用不着这么严重!”玉倾颜摆摆手,说,“此次西行,为了抵御外敌,守家卫国。我想请你随我一同前往泰安。”
烈随风闻言面露讶异之色,“玉先生要前往泰安?”
玉倾颜点头,“不错!我本与裴将军同行,路上遇到些意外,我们分开了。路经此地,想来探探老朋友。不想你也在此,便前来相见,顺便问问你,愿否与我一同前往泰安。泰安城形势险峻,时不待我,我没有太多时间在此地逗留。明日,就得出发。”
“玉先生看得起烈随风,是烈随风的造化!烈随风愿与玉先生一同前往泰安,定不负玉先生厚望!”
“好!”
玉倾颜大悦。得此良将相助,真乃天大的好消息!
与烈随风又说了许多话,玉倾颜重新回到客栈找到掌柜的向他讨人。掌柜的在听完玉倾颜的话后爽快应承,他说钱三少早就交待了,牢笼困不住猛兽。烈随风并非平庸之人,绝对不会屈居醉仙楼,他只是留在这里等待明主。如若他日有人前来讨要烈随风,钱三少说放他走便是。
玉倾颜闻言惊讶。莫非钱三少早就料到她会前来讨要烈随风,故而留下这样的话语?这个男人比狐狸还精明,果然不能小瞧!
约定了烈随风,岂知到了出发那天,绿博渊携陈汉谋和孙子仲前来,说要与玉倾颜一同上路,去泰安看看。
玉倾颜面露诧异之色,她问:“你的涮涮锅不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