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事情就这样结束，对自己来说就是解脱。

“我不会杀你。”

周苍沉默许久，冷冷开口，穆恒是灵族这件事，始终让他有些无法接受，望着对面那张决绝的表情，一时之间，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。

“不，你必须杀了我，只有我死了，那些灵族才不会继续来找我，不会让我再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，对于我来说也是解脱。”

这样的事情他真的不想再做，也做的够了，他能为灵族做的事情做的够多。

“想要解脱的话，也不一定只有死，还有其他办法，只是你做过的这些事，我真的无法原谅，哪怕就算是你被逼的。”

周苍从来不是心软之人，做过错事始终是有接受惩罚的。

虽然穆恒是身不由己，可是他毕竟做了危害人族，危害天羽大陆的事，就该得到相应的惩罚。

穆恒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，他也没有奢望过会被周苍原谅，事已至此，能做的只有用这条命去弥补他做过的事。

也许只有死，灵族才会放过他，否则，他们根本不会就此罢手，还会继续纠缠，给他施压，把所有的事情压在他的身上，他受够了。

知道穆恒现在是抱着赴死的心情，周苍神色凝重，望着对面的身影，指尖节奏的敲击着桌面，“死并不是解脱也不是解决事情的最好办法。”

“可是死的话是最有效也是最斩草除根的办法，不是吗？”

穆恒自嘲的笑笑。只有他死，灵族才会放过他。

周苍没有说话，望着那张脸，深深叹口气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就发展到这种地步，已经超出他的掌控范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