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点都不怀疑这狗皇帝的话，他既然敢这么说，说明已经知道了他是假太监。

为了保住命根子，他也不能瞎说了，他赶紧求饶道：“陛下饶命，咱们有事好商量，您想知道什么，我都告诉您便是。”

谢锦年看向他，眼眸沉沉，“怎么，不装了？”

夜翎很是无语，他倒是想继续装，这不是被发现了嘛。

他道：“请皇帝陛下饶命，你想知道什么，小的都告诉您。”

谢锦年还以为这家伙要来个垂死挣扎什么的，现在看来却是什么都没有。

毫无半点难度，他道：“说出你的目的，背后指示的人，若是敢撒谎，就不只是净身这么简单的事情。”

夜翎身子几乎匍匐在了地上，没办法，谁让对方用命根子威胁他。

他道：“小的不过是永生教的一个小喽啰，被派到定京来也只是打听一些皇后娘娘的消息，监视皇后娘娘。”

说着，他看向谢锦年道：“但目前为止，小的从来没有传出一条消息出去。”

“因为皇后娘娘太让人难以靠近，小的根本没有办法。”

谢锦年看向他问：“永生教你知道多少？”

夜翎面带犹豫，谢锦年开口道：“说。”

一个字极具威慑力，夜翎咬了咬牙，只好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，他道：“据小的得知，永生教分舵不计其数，教中的信徒更是遍布四国。”

“凡信仰永生教者，他们将要什么有什么，小的于永生教来说只是一个边缘的小人物，所以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些。”

谢锦年看了他半晌，确定他说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以后，谢锦年看向青书他们道：“将人带下去。”

夜翎生怕谢锦年不放过他，他道：“皇上，求求你放过我，你让我干什么都行。”

谢锦年听他聒噪，他道：“带下去。”

夜翎挣扎吼叫：“皇上，小的给你当牛做马，求你放过小的，小的还有八十岁的老母要养啊！”

青书他们见此，赶紧拽着他走了，皇上面前他竟然也如此胆大，真是无法无天了。

谢锦年没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，只好回了寝宫，而后抱着沈长安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