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憬知道她膈应自己欺骗一事，不能强迫她，他也的确有事，余光瞥见那抹身影，狐狸眼上挑:“外面风大，公主进去吧，我明日再来。”

他抬手替她拢了拢毛茸茸的披帛，掸去檐上飘落的雪水，指背有意无意轻轻擦过她的脸。

感受到那道冰寒视线，唇角轻挑，下了台阶与那人擦身而过，眼神满是春风得意。

玉晚自是不留他，瞥了眼尉迟砚，态度冷淡:“你进来吧。”

尉迟砚被迫拖着铁链，一瘸一拐进屋伺候她用膳，但凡她皱个眉头，不喜欢哪道菜，他恶劣反其道行之，多替她布那道菜。

玉晚用了几口便没心情:“王爷做起伺候人的活来……还真是生疏。”

尉迟砚只是阴沉一笑，没有辩驳。

用完膳，该死的女人还要他伺候渍足，他在宫中百般隐忍，后来上阵杀敌，手起刀落毫不心软，何曾做过这等伺候女人的事。

他以前爱她？

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。

“王爷收敛一些，你的表情看起来很想杀了我。怎么，你想出去吗？”玉晚垂眸，看他半跪在身侧，捧着她的脚。

或许相处过太久，他脸上没有表情，可她就是觉得他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