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漫不经心说手滑。
第二碗垫上软布,他捧着踏出门槛,手骨一抽,哐啷碎地,也没成功。
他不急不慢喊手疼。
第三、第四、第五碗……
他懒散抱怨手抽筋。
虽说越走越远,可最多走到中途就拿不稳,碎到锅里熬的汤只剩一碗分量。
偏偏他每次理由不一样。
“这是最后一次,王爷不要耍心眼儿,公主耐心有限。您不按照规矩来,最后吃亏的还是您自个儿。”银鸢提醒。
尉迟砚看向最后一碗汤,阴沉沉扯唇:“你眼睛没瞎,看不出来我不是故意?是你们公主非要折磨人,多久都等了,这会儿等不了?”
银鸢不想跟他争辩,催促他赶紧。
尉迟砚不紧不慢忍着手疼,一路打量四周,发现这是一处行宫,等到手中的汤快要冷却,他才终于来到玉晚院落。
银鸢进去禀报。
他在外等着,半个时辰过去,玉晚迟迟没让他进去,中途隐约听到男子声音。
尉迟砚扯唇似笑非笑瞅向立在一旁的银鸢,阴冷嘲讽:“这就是你们公主所谓的耐心有限?要不我先回去继续锁着,等她何时欢好完毕,我再过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