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他从宫里脱困,过继给宁远侯府,还从未受过这等罪,对方迟迟不杀他,无非是另有所图。

“当然还在京都,摄政王主动送上门承认爱我,句句诚恳对我认错,如今难道受不住想反悔,让我放你出去?”玉晚冷笑。

她怀疑他在演戏,演得还挺真。

“撒谎好歹用心些,你骗人的手段太拙劣,我怎会对你认错,还……”

尉迟砚冷戾眼里危险划过,不紧不慢阴狠道:“若你识相,趁早解开我脚下的链子,放我离开。你也说了,这里是京都,我的人早晚找到这里。”

他怎么可能对女人认错,还爱她。

指不定对方颠倒黑白,是她觊觎他,故用此等下三滥的手段,掩人耳目把他弄回了京都。

京都是他的地盘,只要他抓到机会放出消息,她会死得很难看。

“王爷威胁我?”玉晚眯了眯眼,一时分不清他到底有没有在伪装。

尉迟砚并未否认,抬手抹掉嘴角的血,手触及到脸上的疤,杀意瞬间流转:“我的脸,还有身上的伤,都是你干的?”

语气阴狠,眼梢含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