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是不敢。

显然尉迟砚也明白。

两者之间,不过是一个主动认罪,和被动承受晋国之怒罢了。

玉晚瞥向身侧,眸光闪了闪:“正好我今日想吃栗子,王爷来得及时,劳烦王爷亲手替我抓两颗尝尝?”

旁边铁架上烤熟的栗子散发焦香,一颗颗爆开在铁炉上。

尉迟砚目光移去,拄着鸠杖一瘸一拐上前,伸手探去。

岂料一只脚猛然踹翻铁架,那些栗子一颗颗滚入猩红炭火中,烧得通红。

“我认为还是火中取栗更有意思,不知王爷的刑法可有更新到这一册?”玉晚走近,勾唇笑道。

晋国公主的恶劣跋扈在此刻彰显得淋漓尽致,可她早已浑然不觉。

尉迟砚顿了顿,恍惚间她竟有几分曾经他的影子,垂眸落在炭火中,神色落寞阴冷。

“王爷这是不敢吗?若没有十足的诚意,就别大言不惭提赔罪了,治水图我断然不会交给胤国。”玉晚目含嘲讽。

笃定他不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