耐心等对方带人送上门。
她指尖碰着茶盏,望着身侧叽里咕噜冒泡的茶罐,摸不透尉迟砚什么意思,但据探子回报,他应当没离开过王府。
可也没去上朝。
真是奇怪。
玉晚原以为不日便能听闻尉迟砚上朝的消息,却不知哪里走漏的风声,传闻尉迟砚……病危?
摄政王府短时间内召集不少太医和大夫,人人只进不出顺带封锁王府,风声传得有板有眼,跟真的无异。
但二皇子未在此时异动,想来有所顾忌,或是提前洞悉阴谋,多半又是尉迟砚暗地在搞什么把戏,涉及朝堂争斗。
玉晚不信,若传言是真那才好,病重而亡真是便宜他!
等见到已经调理好身子的哑巴丫鬟,她也召来了沈扶卿。
“沈世子……不对,沈公子可知,我此次找你前来所为何事?”
短短一月余。
沈扶卿容色憔悴不少,大抵经历不小变故,又因得罪不起永凰公主,温和眉宇多了几分忧虑:“在下明白,当年我夫人之死,公主手里有线索,按理来说,在下欠公主人情。”
他眼睑下垂,颓丧忧郁,手指头微微蜷曲,心中忐忑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