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阴险狠毒什么做不出来。

尉迟砚心里一刺,周身涌起一股寒意,他已经改变不了在她心底的狠戾印象。

瞥见她满脸疏离,他压下情绪,扯了扯嘴角,神情柔缓许多:“晚晚怎么想都行,我给你戴上。”

他捏住耳坠,拄着鸠杖缓缓靠近。

玉晚瞳孔微缩,想起当初在蜀都,他不顾一切抢走她,与她洞房,后来在回京都的马车上,还强迫给她戴上他打造的红色耳珠。

记忆闪过,心中怒意更深。

在他的手触碰到耳垂之际,猛然抬手打落他手心的物什,偏头拒绝:“太脏了,我不想要了。”

耳坠掉入草丛。

她嫌他脏……

尉迟砚意识到这个念头,顿时捏紧鸠杖,阴郁眼底黯然神伤,他明明听见她很重视谢孤欢送的东西。

不然也不会仔细寻找。

可就因为他碰过,所以她连多看一眼都嫌脏……胸腔堆积成山的难受,压得他快喘不过气。

“王爷若无要紧事,还请快些让开,云憬找不到我会着急。”玉晚不耐烦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