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鸢低声道:“公主,方才是周邑臣动的手。他袖里的确藏了东西,只不过那只东西阴差阳错去到了恒月身上。”
她假意配合围剿刺客,实际上注意着玉晚那边的动向,果不其然瞧见有人对其动手。
周家兄妹不安好心,而周家背后是摄政王撑腰。
所以此次行刺,极有可能是摄政王自导自演。
玉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心中对尉迟砚更加厌恶:“他能使出这样的伎俩并不奇怪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他什么做不出来?你去查查,那恒月身上中的是什么东西。”
“想来又是下三滥的玩意儿。”银鸢诽腹道,对胤国没有好感。
玉晚没说什么,抬手按向心口,方才在马背上,那只蛊虫隐隐波动。
也不知尉迟砚有没有察觉。
眼下如何解蛊是个难题……
“他既然如此看重治水图,忌惮晋国势力,也不知他究竟肯做到哪一步,能忍到何时,会不会一气之下,杀了我。”
玉晚眸光微烁,唇角勾起浅浅弧度,想起方才的谈话,对银鸢附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