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给过你机会,是你非要一次次逃跑,这是你该受的,晚晚。”
声线寒戾、沉冷,一点点磨痛她的骨头。
玉晚慢慢偏头,不去看他,也不说话,目光再度呆滞盯着墙角。
拔掉刺的玫瑰,除了美再无生气。
她的冷漠刺激到了他。
尉迟砚面色阴鸷冷暗,侧脸伤疤此刻狰狞可怖,大掌捏住她的小腿一把拽过去,手指挖出药膏覆上伤口,引她痛苦哼了一声。
触及到她腿上的伤痕,视线顿了顿,嘴上说着最凶的语气,动作却缓缓轻柔。
前几日他不眠不休,哪怕她昏迷也极尽折磨她,任凭愤怒宣泄,总算叫她学乖了几分,不再大吵大闹。
但光线昏暗下,他不知轻重,格外狠了些,细瞧之下,凝脂般的白皙却多了深深浅浅的掐痕、咬伤......
那颗打定主意恨不得弄死她,甚至大卸八块的心,水晕般渐渐波动晕染开来,眼底多了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。
“晚晚,知错了吗?”尉迟砚沉声轻缓问,侧脸疤痕好似戴着面具引诱无知少女的恶鬼。
玉晚呆愣望着角落,不知是没听见还是对他的话充耳不闻,依然满脸漠然不开口。
他也不气馁,扔掉手中的药瓶,手指轻抚着她脚上的银链,眸光阴沉沉:“若你认错,本王便为你解开手脚上的累赘,绝不食言。”
“你认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