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晚神色微僵。

“不可。”四道声音齐齐制止。

尉迟砚狠戾目光凉凉朝长公主扫去,面无表情且声音冷恹:“夫人手骨未愈,皇姐想看不若叫雪大人为你题。”

沈扶卿和雪公子念及玉晚的手,也不赞同,但心照不宣没抢摄政王的风头。

至于剩下的一道声音,是莫名惊慌的沈云兮,她不能让玉晚的字暴露在尉迟砚眼前,否则当年那封密信笔迹......

她心虚辩驳:“二皇子还没到,提前开笔不妥当。玉晚的字又不是没见过,丑陋不堪还污眼......”

“不题也没什么,晚晚……玉夫人不必勉强。”沈扶卿看向玉晚的手,两眼刺痛移开,猛地往喉咙灌了一口酒。

难受与酸涩在胃部灼烧。

周芸儿看沈云兮反应强烈,心里思索片刻,道:“玉夫人难得与咱们一块儿秋猎,不如一同露个手?长公主难得兴致高昂,只是题字而已,又不是比试争高下......”

话未说完,几道目光齐齐剜向她。

她声音越来越低,掩盖不愿让沈云兮得逞,还想让玉晚出丑的心思。

“周小姐如此执拗,未免咄咄逼人……”沈扶卿不悦瞪去,明显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