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公子眉头微顿,眼底暗光闪过,面色浮现认真:“我......”
“阿雪,你在做什么呢?”长公主从帐篷里出来,疑惑朝他瞥去,娇媚的眉眼微微下沉,明显不悦。
却在瞥见玉晚后,面色稍霁。
“原来是玉姑娘,本公主还以为是哪个狐媚子,吓本公主一跳。”长公主对玉晚还算客气,上前挽住雪公子手臂,占有欲隐晦十足。
玉晚屈膝行礼,与二人拉开距离:“长公主安。”
“都是一家人,不必客气。上次本公主被贵妃那个贱人拖住,没能及时去救你,心下惭愧,你的手.......”长公主耷下眼皮。
她送去王府太多治伤的药,可被尉迟砚那个记仇的家伙全都扔了,亲自登门也被拒。
玉晚的手勉强能动动指尖,还是会痛,不卑不亢道:“多谢长公主挂念。”
“该死的沈扶卿,竟然如此狠心,他当年险些做本公主的驸马,还好本公主没答应父皇。”长公主气得挽起袖子,后颈却微微一刺。
她扭头看向雪大人。
后者温柔轻浅的语气,笑着看向她,不再称呼长公主:“云乐不是说,没有驸马吗?”
他皮囊柔冷,却给人一种骄矜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