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没让他得逞。
“欲擒故纵算是让你玩儿明白了。”尉迟砚掌心覆住她脑袋,不轻不重拍了拍,在她头顶嗤出一声诡异冷笑,“你说说,自己多久没洗头了?”
玉晚身子莫名一僵,耳根微微泛热,她前日洗过,难道头发有味道了?
尉迟砚瞅准机会,对着她白皙的后颈,一口咬了上去,猝不及防引她一声呜咽。
“你......”玉晚恼怒。
“本王怎么?”尉迟砚嗤笑,稍稍挪开身子,手指勾住她的下巴,覆了上去。
呼吸纠缠,野火燎原。
玉晚推不开他,也捶不了他,气急败坏咬回去,在她喘不过气时,他才不满地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,终于将人放开。
“该换药了。”尉迟砚神情餍足把人放开,没有真的要她,记着时辰按时给她的手换药。
玉晚气得不想搭理,等他换完药,感受到下腹不适,扭扭捏捏小声道:“妾身尿急,想去小解。”
他监督她每日喝了太多水。
夜里总要起来两三次。
两手受着伤,脱亵裤不方便,需要他亲力亲为伺候。
尉迟砚半只膝盖抵在床头,转身放下药,一动不动盯着她,眼里浮现恶劣之色:“本王没听清,晚晚说解什么?”
玉晚红着脸,气势一下子蔫了,声若蚊虫,支支吾吾道:“妾身要......要去小解。”
人有三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