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砚嗤鼻,突然想到什么,顺口吩咐:“三年前的事,把二皇子也查一查。”
显然他和玉晚怀疑的一样,二皇子手里有七日散,而沈夫人也是死于此药。
如今想来,国公府的调查方向一开始就错了,兴许三年前的事和二皇子脱不了干系。
“依主子的意思,那个护卫给玉夫人药,是用来......”丹阳瞬间想到一个可怕的结果。
他在冷羽面前八卦,知道玉晚经常想方设法逃跑的事。
玉夫人拿了七日散,其实是想趁机毒死主子,然后逃跑?
尉迟砚斜眼瞧他,脸上丰富多彩的表情尽收眼底,阴暗之色一闪而过,暗暗捏紧骨指,喉咙里‘嗬’了一声。
不查不知道,一查多精彩。
他费尽心思想哄的女人,甘愿护着别的男人承受酷刑,还想联合奸夫谋杀他,生怕他死不了,竟用上了剧毒无比的七日散。
“很好。”
声音阴冷,如数九寒天。
丹阳望向头顶艳阳高照,周身莫名打了个寒颤。
玉晚在屋里待了一日,听雪枝给她念话本,中途昏昏欲睡。
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,尉迟砚应该不知道,她无意拿到的七日散最初用途,是为了药倒他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