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的器具琳琅满目不计其数,有的锐利可怖,有的殊形怪状......她头皮不受控制地发麻。

尉迟砚不顾她的恐惧,似乎要的就是她这种反应,手指恶劣地划过她的唇:“走了两个时辰,太潮湿了。”

露水太湿,湿了头发和衣襟。

玉晚无暇猜测他的心思,在他转身之际,立刻从铁床上滚下,顾不得狼狈,拼命往紧锁的门边跑。

可就在她的手触及到门闩那刻,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指,突然攥住了她,一把将她无情拽了回去。

……

清晨的雾气逐渐退去,翠绿的树叶上沾满晶莹的露珠,三月的阳光一出现,水气渐渐消散。

尉迟砚把人抱出庭院,衣服裹住她身上的痕迹,低声警告。

“这次只让你受罚一晚,若有下次,本王便将你关进去,再不放出来。”

届时,她哀求也不管用。

他决计不会心软。

玉晚双目紧闭,不知有没有听见,睡梦里还在发颤,嘴里喃喃:“我不敢了,不敢跑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