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在蜀都已经嫁人,对阿砚无意,不会因妒忌伤你。”

“况且你的伤口,并不像女子所伤。”

尉迟砚身后的手指微微蜷曲,脸色沉戾难辨,默不作声。

他之所暂时隐瞒玉晚的身份,最重要的不是怕沈扶卿责怪,而是怕沈扶卿情绪不稳,带着满腔恨意伤了玉晚。

“怎么不可能,她心思歹毒,连大嫂都下得去手。”沈云兮恼怒,“大哥你竟然还偏向玉晚这个外人,不信你的亲妹妹。”

沈扶卿纵然对玉晚有恨,可随着时间推移,恨意过后便是疑虑重重,只是如今无法查证。

“当年沈夫人的事尚未明了,疑点重重有待查证。”尉迟砚接过话茬,神色莫辨,“若世子愿意,本王可替你查出真凶,但今日之事与玉晚无关。”

他一直禁着玉晚,不可能伤她。

沈云兮听到‘疑点重重’四字,捏紧身侧手指,眼底闪过一抹心虚。

“你好生休息,本王回去了。”尉迟砚离开国公府,半道听到宁夫人叫走了玉晚,便拐道去了宁远侯府。

宁远侯府是尉迟砚及冠前住的地方,自从封王后便搬出了侯府,老侯爷去世,如今府里只有宁夫人一个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