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果然最在意那个死人!
可偏偏是个死人!
心里没由来地愤怒,厌极了这种情绪失控的感觉。
尉迟砚胸腔里迅速堆积怒火,横冲直撞却无处发泄,死死盯着她的唇:“看来本王对你太容忍,让你一日两次挑战本王的底线。”
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,他不允许她喊别人的名字,日夜欢好也只能叫他的名。
“睁开眼看着本王,你在喊谁?”
见她迟迟不肯睁眼回答,他捏住她下巴的手用力收紧,骨指泛白,捏出了红印。
她只能喊他,只能在意他。
却只换来她一声痛苦嘤咛。
“玉晚,本王是谁?你叫来听听。”尉迟砚加重手上力道,双眸阴鸷沉沉,叫她不得安宁。
一双嫣红的唇血色鲜艳,恰如啼血的杜鹃,莫名多了几分凄美。
不够,还不够。
尉迟砚喷薄的血液冲上头顶,叫嚣着疯与怒,如同吐露蛇信子般阴狠:“别怪本王不怜惜你,是你自找的。”
他恨不得像捏死蚂蚁一样,想立刻将她撕碎,抽干她的血,以解心头之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