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但凡乍起的每一根刺,都被尉迟砚磨平折断,变得毫无攻击力可言。

“既然不想喝粥,那便陪本王睡觉。”

尉迟砚手臂将她压住,手指穿过她的发丝,扣紧她的后脑勺,喑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轻喃:“本王答应你,等哪日腻味了,便放你走。”

玉晚两眼红肿得不像样,闷不吭声像只没有生气的木偶。

多日在马车上的纠缠,已经让她心力憔悴,只盼着过几日尉迟砚腻味,便放过她。

尉迟砚半坐起身,将她扶在怀里,一手端着手下架火熬的粥,一手握着勺子,颇有耐心地喂她。

就像对待一只抓来的得心应手的爱宠,心情明朗便施舍他的好。

玉晚心口沉闷,有些反胃,看着递来的汤匙,蹙眉推开:“不要了。”

她没胃口,吃不下多少。

尉迟砚也不勉强,放下碗,从香炉旁边摸出一只药瓶:“那你躺下,本王给你抹药。”

他连续几日兴味浓郁,今晨替她穿衣才发现,好像他确实有点过分。

“本王没有经验,往后会注意些。”尉迟砚话虽如此,可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,嘴里难得轻哄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