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往前一步,我便杀了他。”尉迟砚侧目看向她,似笑非笑威胁,“记得我说过什么?咱俩的账,待会儿算。”

他真的能做出来。

她不能惹这个疯子。

玉晚浑身抖个不停。

尉迟砚对脚下的人道:“不信么?来人,带过来。”

很快有人便将本该在寒山寺礼佛的老夫人带来,老夫人穿着玉晚给她做的棉衣,看到玉晚两眼发光。

“我的乖孙。”

“你是不是虐待你媳妇儿啦?”

第一句是对玉晚说的,第二句是责问尉迟砚。

在老夫人眼里,她将尉迟砚认成了祁景阑,他们才是明媒正娶的夫妻。

玉晚眼眶嗖地滚烫,看着神志不清的老夫人:“外祖母......”

尉迟砚竟拿外祖母威胁她。

他好狠。

李青州认得老夫人,在听到她开口后,一双亮晶晶的眼眸慢慢黯淡下去,喉咙哽了又哽,再也发不出声。

似乎极轻微地骂了一句‘你个畜生。’

“晚晚,求你救救青州,他与你无冤无仇,你放过他吧。”